第五个病人刚刚被送去拍脑ct,办公室里的电话就响了。很难去形容她迫不及待地接起电话时的心情,究竟是期待凶手露出马脚更多、还是怜悯死者更多。
电话那头的madam马带来了新的消息:“第四位死者的确是性工作者。有一个洪兴的姑爷仔认出她来了,但是他说自从前天就已经联系不上死者。这回又是很难找到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
文清镜不自觉地咬起了唇,斟酌着进行分析:“凶手残忍暴力,憎恨妓女,冷静期大约是一周左右,应该满足独居的条件为他的杀人行为提供便利,而且很有可能经常买春。”
对面的马馥馨也赞同她的观点,两人约好了只要一有最新的消息就互通有无,挂掉电话,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泥石流般迅速地淹没了她,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给她留下。这股愤怒也好像是从九冥幽狱里燃起的熊熊烈火,快要把她燃烧殆尽。
可她依旧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试图藏住内心的波涛汹涌继续冷静分析,期待有朝一日能亲自斩断这罪恶之手。
等到她在阿爸家喝完一整碗清热降火的苦瓜汤回到自家门口时,堵塞膺中的火仍旧不灭,几乎快要把她变成火把,逼得她要么烧尽自己、要么在某处火烧连城。
她裹在自己的火里于黑暗中稳稳当当地打开家门,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皎皎月光看清家里沙发上坐着一个未被邀请的不速之客,原来是那位“特别好奇的商人”雷耀扬。
甫一看清人影,文清镜就夹着刚放上玄关的提包扑上去,硬质的皮包划破空气,生生被她舞出了马鞭的架势。
雷耀扬比她闪得更快,在夜色里稳稳地撑着沙发的靠背跳到它的背后,巧妙地和手持凶器的文清镜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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