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找还有没有别的纰漏,一会儿我就回来改。每回非要你帮我写结案报告了头儿才舍得夸我一句,我自己写的他就嫌这嫌那,他分明就搞不清报告到底是谁写的好吧!真不知道他是不是长了个狗鼻子。”
文清镜想训他几句又顾及正在差馆,只好猛地拉住往外走的细佬,忍不住要唠叨两句:“我知道你是去抽烟放风的,好歹少抽点,逐日控制尼古丁摄入量才好戒烟,当心得肺癌!”
没想到他却突然反手握住文清镜把她拖近自己,低头在她脸上响亮地“啾”了一下,又无赖地推着她坐的转椅往桌前凑,拿出小时候的劲头来对付她。偏偏从小文清镜就对他的死皮赖脸没有办法,只好乖乖地照做。
其实代笔这件事久已有之,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谈、无事不说,关系紧密,从国中的作文、寒假作业、再到工作报告,文景几乎已经习惯向家姐求助。
最早文清镜从警队辞职时他就想要一起,只是不知道一贯最在乎他意见的姐姐为何坚决不肯,他也就只好听话,一个人在警队做下去。只是连在文清镜重新回学校学习心理学的那几年里,他都不断地向家姐解说自己手头经办的案子,既是向她寻求意见,也是在向她寻求肯定。
文清镜指间夹着铅笔在文景的证据目录上圈圈点点,时不时地做几道只有她们两才懂的记号,谁知检查完了细佬还没回来,她就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半梦半醒间被人推醒:“姐,醒醒,我送你回家睡。”
她抬起头来睡眼惺忪地指指桌上的文件夹,意思是已经做好了让他明天自己看,文景自然知道她的意思,麻利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得小小的纸片塞进她的小手包里,轻轻地告诉她:“回家看。”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从办公室里出来,文清镜闭着眼睛站在门廊处等他锁门,昏昏欲睡间就感觉到有人拉扯自己,好在旁边的人及时出声,免去她本能般的激烈反抗:“清镜,一起去喝两杯吧?今晚案卷里的图片实在是有点恶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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