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总是迟钝地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再亲密也以为自己只是在遵循夫妻之间该有的相处之道,直到感受到这会儿对于愤怒的无力,才认清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深陷其中,并且无法自拔。
她看着眼前这张脸,与另一个人如此相似,可她从未有过错觉或将他当作其他人。
不过多久,或是听见这处有异样的动响,一位僧尼在外敲门,询问是谁在里面。
祝听寒抬手抹了眼泪,简单收拾了一下心情,这会儿晏祁已经烧得有些不清醒了,滚烫的呼吸不断灼烧着她的手心,她只好拜托门外的僧尼将他扶进自己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