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晏祁独自担起了家族重任,是他独自面对那铁血金戈的世界;而他的存在,只是为家里保个后。
甚至母亲对他二人也会区别对待,战场残酷,母亲持续以来持悲观心态,好似一早就料定兄长终有一日会回不来,自小对他严苛,也不会给予太多关爱和关心,就为有朝一日若是收到噩耗她能少一些伤心。
晏祁说:“自小到大,我时常会羡慕你,羡慕你有母亲的关心和宠爱,羡慕你不用举比自身还重的刀和剑,也羡慕你能过得简单自由,可你我是亲兄弟,家人过得舒心快乐也算是我的成功,我从未有过计较与不平……”
他看着眼前神情复杂的晏望,轻轻叹口气:“除了听寒……”
到动心那一刻,他才有了那些低级阴暗的想法。
总不能什么美好的事物全让这小子占了吧,凭什么?
祝听寒在墙后,听得心里乱糟糟的,他一直在避重就轻,好似他做出那些算计,只因对她的情义,也只有情义。很快就无心再听下去,先一步离开。
晏祁注意到身后的动静,也不想与晏望多讲,只有晏望个傻小子———
“我深知你的不易,但我也可以从军,同样也可以奔赴沙场担起家族重任,你能将听寒还给我么……”
“还”这个字让晏祁十分恼火,他凝起目光,逼近一步,似低语似警告:
“如今她已是你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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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听寒坐在马车里,候了一阵,马车迟迟不启程,锦秋也一直未上马车。
她疑惑地问了一句,车帘倏然掀开,帘外的光被他的身形遮了大半,随着他离近的动作,原先沾在他帽颈处的细雪好像被风吹进,细小的雪花扬在空气里,沾到她脸上皮肤,快速融化,只留下微不可及的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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