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祝听寒便低下头,许久不说话。
他竟有些不忍看到她脸上失望的神情。
他知道这一回王爷是不会有书信回来的,此番出征凶险,到处是眼睛盯着,他只能在暗处。
因为一直没有家书送回来,祝听寒闷闷不乐了一阵。
这日,东宫传来口信,太子妃想约她一叙。她正要应下,随后回信的侍从就被门外的谭山给拦下,谭山单膝跪在她案前,只说此时不宜出府。
她一问缘由,他便沉默。想来也是晏祁交代的,她没有为难他,只好善词回绝了太子妃的邀请。
临近新春,最近除了太子妃之外,也有其他亲友的邀约,无一例外,都被那谭山给拦下,看来不管是谁,晏祁是希望她不出门。
她虽照做,但心里难免会失落沮丧,她更希望晏祁能直接与她说清缘由,而不是永远将她埋在鼓里。
时至今日,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她依旧不了解自己夫君,永远看不懂他眼中深沉之意,也琢磨不透他的行事。
他好像只是将一颗心递给了她,其他都藏起来,从不与她分享,实在小气得很。
好在过年那几日,他还是放她回了一趟娘家。
家里一派热闹景象。
曾听说哥哥和嫂嫂前段时间好了一阵,全因嫂嫂查出有孕,哥哥也在家里安分了一段时间。
这次回家又不知在闹什么矛盾,嫂嫂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抱着母亲哭诉,祝文宇背手立在门外,眼神坚定。
祝听寒在一边插不上话,看过一阵热闹才理清楚,原来是哥哥不知怎的突然有了雄心壮志,竟有意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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