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眠。
之后的一连好几日,她见到晏祁的次数很少。只有每日用晚膳时,他会来她这里,一日不落。
偶尔也会留宿,都是在祝听寒睡下之后,夜深时分悄悄过来;到隔日清晨她醒来,在她还在惊讶他的存在时抱着好好啄吻一番。
其他便再没什么特别的了,没听说他有召其他人,也没听见他一句解释和说法。待他的宁卫军回京,他愈发忙得不见人影,三天两头往宫里跑。
祝听寒听见些风声,说是皇帝有意赐封号,他将是这一辈,头一个有封号蜀地的亲王,就连宫中皇子也不及他。
这话传到老王爷耳朵里,只说是他儿子应得的。只因纵观京中高门,再不找不出除他以外第二个能亲赴疆场,上阵杀敌的人。
府里又开始忙碌起来,这事八九已经不离十,等下了赐封的圣旨,他们就该搬迁至他的蜀地,还要一早为今年春节做准备。
锦秋跟她说这些时,祝听寒正在绣架前缝制一件冬袍,她今日找来了一堆锦布针线,用来消磨深院寂长的时光。
她最近愈发地不爱出门了,整日在自己的院子里品美酒,偶尔埋头书画或布缕之间,外人看来,十分悠闲自得。
真是悠闲自得,还是负气为之,只有她自己清楚。
最后一针落下之后收线,拿起来一瞧,针脚又绣歪了,只好拆了重新缝制。祝听寒叹口气,这需要慢工出细活的功夫被她做得燥心焦虑。
她向来不善女红,这些功夫若不是为了打发时间,一辈子也轮不到她自己来做。
她缠着线,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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