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关于昨夜的一些细枝末节一股脑全涌进她脑子里,只记得结束之后,他抱着她滚到床铺角落,两人挤着一处干燥的地睡,特别不成样。
晏祁窝在她颈子里赖过一阵,祝听寒以为他又睡过去时才松手放人。
她坐起来,羞得不愿看一眼他,挪到床边之后,捡起地上一件衣服随意披挂便急着去洗漱。
见到锦秋时,还有些恼:“不是讲他立冬才回吗。”
锦秋跪在地上有苦说不出,不止她,府里所有人都不知将军怎么突然提前回来了,有些甚至是今早才得到的消息。
祝听寒泡在水里,屏退了所有人,腿根干掉的精斑和身体里的东西花了很久才清洗干净,最后捂着脸,又狠狠哭过一遍。
收拾干净之后总是要去见他的,她依稀记得他说今日要跟她讲什么。潜意识里,她也觉得自己结论下得太果断,莫名还存有一丝期待。
她整理好心情回去,晏祁也已收拾干净,这会儿正坐在床边,接过太医递来的一碗药汤。
喝完将药碗还回去,太医又让他将衣服脱了,他看了一眼门口的人:
“放着吧,你先下去。”
等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他将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一身坑坑洼洼的伤口,祝听寒这才知道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是从哪来的。
这是他这回攻克突厥受的伤?
她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帕子。
她在京中,只听不断有好消息传回来,就与其他人一样,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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