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给我回信,这会儿该生气的不应该是我么。”说完他伸手,去扯她胸前的衣襟。
祝听寒慌忙捂住胸口,坐起身,简直要恨死他:“一回来就要这样,你你怎么不去北院。”
“你想搬去北院?”晏祁装作听不懂,“北院太阴寒,地脚不好。你若实在想换地方,就换南边的院子,也挨着外面那汪湖,你不是喜欢临着水么。”
话都说到哪去了,祝听寒气得一时喘不过气,心头乱跳,任由他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一件不留,她整个上身细白的肌肤就露在他眼前,她还是抬起手,虚虚挡了挡。
晏祁说:“哪里我没看过。”
是,他们是夫妻,已经行过最亲密的事,就算什么都被他看去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就是心里隔应,觉得他不干净,觉得他恶心。
她担着这个姓氏,身为祝家女的自尊,做不到坦诚地接受一个被分享的男人。
晏祁没再说话,去拿了一件干净的亵衣,原来只是想帮她换下沾上酒的衣衫。
他站在床侧,将自己的外袍脱了,瞧这模样今晚是不会走了。他又去摸她的脚,祝听寒收回来,往边上缩了缩,被他一把抓住,扯了回来。
一双脚还冰着,他掀起自己的上衣,让她的脚贴到自己腹部。看她还哭得伤心,叹口气———
“先休息,明日等你酒醒了,我再好好跟你讲。”
祝听寒一时气苦,酒意上头,梗在死理里头不肯出来,连日压抑的委屈和愤怒一起逼上心头:“我现在就与你讲清楚。”
她抹了把眼泪:“我不知道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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