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抗旨,是重罪,难免会牵连整个家族。她若是真的可以做到舍弃家人,早在几年前就走了。
语气中的讨好之意或有点明显,但刚才晏祁没出现时,她是真的慌了。她怕他以为自己这是逃婚,转头向皇帝告状,问责她的家人。
晏祁凝视她,分辨她的话,其实他更相信是她在出走前就决定好要逃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又犹豫———
他重新站直身,祝听寒拉着他的手不放,紧张道:“你不信么?”
晏祁只让她好好休息,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祝听寒怔怔看着他的背影,唇上肿胀感久久不褪,过了好一阵,仍觉得他的气息还在周围。
隔日一早,楼下等着的还是原来随行的那批人,只多了一个晏祁。用过朝食后启程,上车后晏祁还问了她一句,往南还是往北。
往南是到柳镇,往北是回家,好似真的在让她做决定。
祝听寒别别扭扭坐在他身边:“往南……”
听见她自己说出口,他才满意。
回程的路就这样多了一个人,锦秋自觉与其他人同坐一骑,马车上除车夫之外,便只有他们两个人。
晏祁话少,祝听寒也希望他一路都不要跟自己说话,只因刚启程不久,他就将她逼到角落,俯身吻了下来。
不似昨夜的强势,唇齿间慢慢缠绵,呼吸温暖,久久痴缠不放。松口后的唇又落在她耳畔,延着颈项一路细细啄吻,用只他们两个听得见的声音,问她闺中之事学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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