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得黑红的兵器。
只是他鞭子甩得越狠,马跑得越快,两人的距离不见挪近半分,反而越来越远。
最后被淹没在浓厚潮湿的迷雾里,留祝听寒一人赤着脚迷失在原地,看不见曙光和路的方向……
除了晏望之外,很少有人会出现在她梦里。那个人的面孔很模糊,却在她脑中有异常清晰的名字。
整夜没有好眠,又因为喝了酒又吹风,醒来略有些头疼。祝听寒扶额环顾周围,发现自己竟好好地睡在内室;
暗道不好,一定是被母亲发现了。
锦秋端着醒酒汤进门,见她醒了,放下食盘,端着茶碗走过去:“小姐昨天答应过锦秋不多喝,自己竟偷摸着将一壶喝了个干净。”
祝听寒接过:“母亲可有不快?”
“主母不晓得您偷喝酒,昨夜是祝哥儿抱您回屋的。”
她一喜:“哥哥回来了?”
“昨夜世子和家主从宫中回来得晚,就宿在府里了。世子还提醒,小姐醒了,得快些准备,今日要进宫的,要是被主母闻见您身上的酒味,到时他可没法再包庇您。”
进宫的事不敢拖沓,祝听寒喝了锦秋端来的醒酒汤之后就去沐浴更衣,一直到申时,才有婢女来传唤。
庭院外,这时只有一位手持雀羽扇的翩翩公子候在那里。
祝听寒两手拎起厚重的宫服,给身边人视了个眼色,猫着步子慢慢挪到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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