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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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也喝了口咖啡，决定转移话题：“这咖啡不错。”

“是巴西进口的。”欧阳晖转头望向窗外，窗外阳光灿烂，街道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我只知道我是来自藏地边区的一个部落。”欧阳晖轻声道，“其他的事，爸也没跟我说过。”

“小刘给了许多优惠卷，我们晚上过去吃一顿吧？”

“凌霄……听我说完……”

“大师……”

“我天生有预知能力，我看出阿塔的命不长，我……妄想帮他改命。”欧阳晖又喝了口咖啡，“后来爸在我动手前把这种能力封印了，阿塔也……你应该梦见过吧？”

凌霄只好接话：“我的梦不完整。”

“哦……”

“哈贡利达兹是那边的方言吗？”

“意思是不祥之人。”

凌霄终于明白了阿塔在欧阳晖心里的地位，梦境里，只有阿塔愿意跟他玩，来来去去都是一些零碎的生活片段。

“我能有你的记忆，是因为你的一半魂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否认也没用，欧阳晖只好点头承认。

“因为我长得像阿塔吗？”

欧阳晖犹豫着，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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