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膀子的男人握着菜刀不放,把手铐舞得哗哗响,梁濂一个手刀劈去,男人吃痛,手一松,菜刀磅一声砸在地上。
刑警们押着男人往车上走。
“不是我!不是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男人情绪激动,两边的刑警把他扣得稳稳的,男人见挣脱无望,最后竟呜呜哭了起来。
鉴定科的白大褂把菜刀小心翼翼地装进证物袋里,梁濂安排好警力,回到虞清身边:“队长,要上去看看不?哇呀那场面啧啧。”
虞清挑挑眉,多年办案经验让他早就模拟出案发现场,然而上去后,他才知道自己实在太天真了。
出租屋是两房一厅,大厅乱七八糟,满墙满地都是血,沙发被砍得支离破碎,虞清只看了一眼,很快就推断出:“死者逃窜过。”
梁濂点头,掏出笔记本翻翻:“死者姓王,是那男的老婆,死因是刀伤,全身共三十余处,致命伤在脖子。”
受伤前曾经拼命挣扎,负伤了还在努力逃,最后逃到门边,还没打开门就被刀子追上了。
到底是怎样的仇恨才会如此穷追不舍?
一个年轻刑警从房间出来,摇摇头:“老太太还是不肯走,要求见队长。”
房间里,窗帘拉着,昏暗的环境下,有个老太太坐在床沿。
老太太姓刘,是王女士的母亲。
王女士怀了第二胎,母亲特地从乡下赶过来照顾女儿的起居饮食。
当时客厅里一片混乱,刘老太抱着小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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