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化吉忧愁道:“可是战场刀剑无眼。”
谢燕回立刻道:“囡囡自请出宫替阿爹祈福。”
李化吉因为还要忙朝政,脱不开身,便由着谢燕回去了。
谢燕回当然不会为谢狁祈福,她去感业寺供奉了一盏很大的海灯,求的是‘山河一统’。
谢狁这一去,就是大半年。
彼时的北朝正陷入内乱,分州而治,因为三年战乱,各州的兵马粮草都陷入了疲态,谢狁趁着这时节发动北征之战,是很占便宜的。
李化吉则居后方,监管朝政。
这年的科考,录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谢五郎与李琨。
此时的谢五郎已经不姓谢了,而是跟着郗六娘姓了郗,这是打定主意与谢家划分界限的意思,哪怕昔日的三兄做了皇帝,他也没有相认的想法,老老实实回答了李化吉的问题,就退了下去。
还是后来李化吉与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谢五郎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不知疾苦的公子去民间滚了一圈,是剥皮抽筋的痛,但也正是如此才叫他了悟,开始认真学习,参与科考,当个能官。
至于李琨,李化吉与他相见,倒是彼此无言了许久,只是如今身份有别,也不好多说什么,李化吉将他安排去了工部,让工部侍郎多关照他一二。
谢燕回注意到了这位李琨的特别,很敏锐地察觉到了阿娘与李琨有难以言说的过往,可是她怎么打听都打听不出来,于是坏心眼地写了封信给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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