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有错。
“为何?”
宋以舒自然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换了一套说辞。
正襟危坐,语气极为认真。
“犹记母亲打小就问我未来之事。女儿每日都在思索自己以后该如何自处。如上次所言,女儿只愿与母亲一般,日子清闲。至于结交贵女之事,女儿实在没有兴致,只因她们大多只关乎胭脂水粉,衣衫绸缎,而女儿却无太大兴致。于女儿未来志向也无大用。”
杨氏道,“不喜可勉力而为之,我倒想知道,你打小读诗书,学画,弹琴,学得十分出众,这竟不是为了哪日攀得一个好夫婿,飞黄腾达?”
勤加苦学,那个不是为了往上爬?
不然,何必受如此罪?
别人可能如此认为,但宋以舒从来觉得是遭罪,答,“不是,于夫婿,女儿只求夫婿老实,能让我管事即可,来日我可在宅平安度日,又可出外游湖画画。如此这般,女儿已然满意。于书画琴,女儿只是兴之所驱,无关其他。”
杨氏审视宋以舒平淡面孔,低喃,“我从未想过,竟是如此。”
她从小培养宋以舒,就望着她能嫁于大官为妻,如此一来,便完成自己平生夙愿,如今看来,终究是没让女儿变得如自己这般有野心。
杨氏宠爱宋以舒的,犹疑再三,还是应允,“即是你的选择,我便不会阻挠。”
宋以舒得到应允,杏眸含笑,“多谢母亲。”
杨氏笑着打趣道,“如若真是如此心愿,我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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