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原原本本的说给郑理听。
严栩说到最后郑理已经疲于反应。一开始他还会吃惊,尤其严栩最初就识破了小寒的举动,却隐而不发的任由小寒继续,最后捅了一刀让小艺成功上位,顶楼的那些对话也狠狠的戳破郑理内心残存的一点希望。
他木着一张脸,像个呆子一样盯着严栩的眼睛,平静无波没有愤怒生气,只像海一样的寧静,整间房子里除了呼吸声之外就没别的声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理像解除化石般动了动握住酒瓶的手指,低下头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可以借我衣服让我住在这一晚吗?」
「好。」严栩立即起身进房取了整套换洗衣物给他,郑理接过手只是轻声的答谢,低头走进浴室,不一会水声哗啦啦的传出来,当严栩打开他的第一罐酒时他听见混合着水声的啜泣声,非常难辨认。
喝着酒,边听着那哭声,严栩喟然靠着椅背,头仰望半明半暗的天花板,直至最后那声音哭到都哑了还没有停。
郑理垂首怀抱衣物躲进浴室,水自莲蓬头洒出淋溼全身后眼泪就跟着水一起涌出滑落。
他一边低泣一边僵硬的清洗自己,严栩说的那段对话像跳针的光碟一样不断重复,原来被背叛这么痛,原来信任丢出去像狗咬着了包子就跑。
扎在心上的针比较痛,还是扎在手上脑袋上的比较痛,郑理已经不知道了。
远比那晚察觉小艺抄袭还要难过,何只抄袭是现实,就连付出去的感情也从未被当过一回事。
『如果我插手,今天这样的可能是你,你要我放任你被同样对待?不,我办不到。』
『明白。小艺,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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