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梦。她看见了,写满愤怒、沮丧、难过的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
真诚至此,是她们腐败了还是他太沉迷于自己的想法?
郑理……
他端起茶杯,已经成为掩饰性的反射动作,走到厨房里盛水。
细又平滑的水柱从出水口顺畅流出,逐渐把杯子注满。郑理关掉开关,捧着茶杯第一次走进大办公室后方的阳台。
大片的落地窗阻隔了外界声响,阳台下方正面对车水马龙的城市主干道,非尖峰时刻车流量依然不容小覷,驾驶照着规定行驶,红灯停、绿灯行,相会的车辆开在双黄线左右,互不超线。白色虚线绘製出的车道无论弯曲或直开车全依序路径,超车从内车道超,偶尔相仿的车相遇又擦过,全都互不干扰又互相干扰的连成一线。
业界的想法跟做法就像下方的车流,看似互不相干,实则不然。
「说什么大话……」郑理悻悻然低喃,握住马克杯手把的指尖都泛白了。
下週即将满一个月,郑理却觉得彷彿经歷的三个月之久的折磨,随着知道的真相越多越无法忍受,成长歷程中辛苦构筑起来的观念与价值在短短三周里被彻底颠覆,知道被默许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或许真的太过理想化了。
像要屈服般的念头忽然窜出,郑理想到了以毕业在工作的同学们不断出现的爆料。
同学a:「公司的作品都长得大同小异。」
同学b:「看见漂亮的花布就要我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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