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夜鬼哭(30)

p;[好哇！]

[去哪里吃？]

[火车站前有一家自助餐！]老伯说。

[这样要离开海水浴场？]白素说。

[没关係！]

[你只想找一家旅馆，作奸犯科？对不对？]

[没有，海看够了！我老人家，不能搞太累！你也是老人！]

他们坐上白素的车。从树之隧道开出去！

[我付你薪水，你每天写情书给我！]白素看向前方说。

彷彿路是无限的宽广？

彷彿是在阅兵？

老伯笑着说：[你是共產党？]

[不是！]又说：[共產党来了，你就有薪水可以领了？]

老伯说：[是没错！但是失去写作的自由！]

白素警告说：[喔？不可以！]

白素：[我们看看香港就知道了！统一以后，一国两制是怎样？]

老伯说：[生命的价值以自由为最大！没有自由就食不知味了！]

吃晚饭，他们去麦当劳休息。老伯写起小说笔记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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