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白总会很无奈的说:「总有一天那片墙会被我撞出个洞,那样他退寝时就要赔钱。」而他说完,我就会撞的更大力。
我忘了是第几次,在张云白提出要去跟何尔合谈,而我又说不要时,我突然发现我的手机忘在寝室里,而那天又是我娘打来训话跟匯钱的日子,换句话说,如果我不接电话,我那可爱又坚硬的老娘就会不匯钱,所以即使我再不愿,也只能回去寝室拿手机。
当然,张云白陪着我去。
我一直想不起来为什么从那次以后我的困扰就消失了?
何尔合甚至转学,再也不曾出现在我眼前。
那天,我轻手轻脚的转开寝室的门,连脚都是掂起来,像小偷一样走路,只怕发出一丁点的音声,吵醒了裹在棉被里睡觉的何尔合。
因为我那么专心一致的只想着要怎么拿到手机,所以我一点也没注意到何尔合的被子不正常的一动一动,也没注意到他的呼吸太粗重,更没有注意到那隐隐的呻吟,我甚至没发现他睡的是我的床。
我全心全意的摸着书桌,祈祷在何尔合发现我前拿到手机闪人。
张云白把电灯打开大喊:「你在做什么?」时,我差点尿了出来。
当我心好不容易落回我胸口,我的意识也好不容易回笼时,我才发现何尔合只穿着件背心躺在我的床上,一手握着他不小的小何尔合,一手抓着我之前被他扒下的内裤,而张云白抓着他抓着我内裤的那隻手。
这时,我才想起我在学校里晃了好半天,居然都没穿内裤。
于是我衝向前抢下我的内裤,跑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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