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才会停止猜忌和埋怨呢?也许他们仍有改善的机会,就等他们自己去发掘和掌握契机了。我衷心地希望他们之间的战争能早日平息。
大哥不再来泰山,他告诉国辉说:「她是我妈,她打我,我不能躲,也不可以还手。」既然他心中明白,为什么每次野性发作,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也许就像妈说的,这是前辈子「相欠债」,是她的命。
三哥的信比周靖荣先到,他说等他作好决定,不管会不会回国定居,一定会儘快赶回台湾一趟,一定会给妈一个妥善的安排。
宋经理说的没错,我必须要有心理准备。现在,我只期盼绿衣人能儘快带来周靖荣的消息。
又是一星期过去了,足足又有一个月没有收到他的来信,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现象。难道我不应该把一切事情都对他坦白吗?依龄和阿秀姐都认为「家丑不可外扬」,毕竟他还是个外人。
「婚姻对女人来说不是长期饭票,海誓山盟就跟台湾的空头支票一样容易跳票。」依龄说:「我跟黄擎涛在一起七年了,如果我没有经济能力,我才不嫁给他。」
又过了三个星期,周靖荣的信终于跚跚来迟。信上写着:
「淑仪:
来信敬悉。
毕业论文让我感到头痛,毕业后何去何从,更叫我徬徨。还记得我曾告诉你,我希望自己能开业吗?等我忙碌过后再联络。
荣」
盼了两个多月,只盼到一张短短两、三行没有答案的信。提笔的手软了,不祥的预兆开始在我心中蠢动。
也许依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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