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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意思,而且他们都老了,有一天…,淑仪,你慢慢就会懂。」
「我只肯定自己的想法,不想再知道其他的事。」
「毕竟你是活在这个社会上,你永远无法摆脱世俗,就像你无法摆脱你的大哥一样,懂吗?」
我对阿秀姐点点头。其实,在我心里仍是坚持同样的看法,这个世界上,除了爸妈之外,我不在乎任何事或任何人。
工厂里又是连续繁忙的工作,累得我懒得早起。听到爸爸喊着:「来不及了,我要赶快去。」我仍瘫在床上爬不起来。
第二天爸感冒病倒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没有痛苦,没有挣扎,也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就这么静静地走了。
妈、大哥一家人和我们随侍在侧,二哥、三哥都来不及见他最后一面。
一位道士和三位道姑诵经祈神接引爸爸的魂魄往西方极乐世界。
我默对爸爸在天之灵说:「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只要我有饭吃,我一定让妈吃饱,绝不让她被人欺侮。请爸爸保佑大哥的脾气好一点。」
泪眼望着夜空中的圆月,耳朵听着洞簫凄凉的悲声。
还记得上个月月圆时,我加班回来,洞簫正吹奏『春宵吟』,我想起爸教我苏軾的七绝『春宵』,不觉学着他的口气轻声吟唱:「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心里想着下两句,却迟钝地接不上口。呆呆望着天上的明月,静静听着簫声,又吟了一遍:「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还是接不了下二句。
「歌管楼台声细细,鞦韆院落夜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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