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颠个不停。唐涣英几次不忍欲伸头呕吐,感觉很是不雅又生生忍住,颇为艰难。
马车终于停顿,来到一个篱笆围着的院子前,低矮的房屋还是盖的茅草顶,院中有菜圃两方,却不见种任何蔬菜。
“这就是你家?”唐涣英打量着这破破烂烂的院子,院子连碎石铺的小路都没有,众人一下马车,靴子机会被裹满了黄泥。
“牛六,你指一下,你是于何处看见陈彪出门而去。”云持不多废话,拨开院门直接问道。
“俺...就在墙头看见的。”
与牛六破败院落不同,隔壁家显然情况比牛六好上一点,用黄泥砖垒着一人高的围墙,许是因雨水冲刷,有一处墙有有了些许凹陷,而牛六正指着那处凹陷道。
“那就奇了怪了,这陈彪院中的香樟树树冠膨大,白日都难以见其院中,你是如何与夜中看见陈彪回到院中的?”云持踱步到墙头处观察一番,眉头轻皱紧盯着牛六。
“啊?啊,俺记错了,是...在门口看见的,俺看见陈彪入了门。”牛六有些汗颜,慌忙找别的说法。
“你们破篱笆院落,你要是在门口,怕是一下子就被发现了吧。”章豫毫不留情说道,连他都听出了牛六话语的漏洞百出,明显就是在撒谎。
“啊?啊啊,不对不对,俺是...听见了,听见了他谈话声。”牛六奋力睁着他的三角眼,粗大的手指胡搅着,似是要用此表达他话语的真实性。
“这更不对了,陈彪的屋子这边都是菜园子,你听到的莫非是菜园子的菜告诉你的不成。”唐涣英自下马车以来就没松开过鼻子上的布帕,眉头也是轻皱着,不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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