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会挣扎的时候抓他的手臂面部或者脖颈锁骨。”云持把他想问的都说了个遍。
啪啪啪,章豫鼓着掌,眼里都是赞叹的目光,云持也不过是淡笑着盖上黄明面上的白布。
“好了,今天发现也够多了,回去收拾收拾写陈情书吧。”云持收拾着验尸工具。
“对哦,我都饿坏了,不知这县令备了什么好吃的。”章豫走出义庄呼出一口气,精神放松下来肚子也咕咕叫。
两人往县衙大厅步去,唐涣英带着小厮已经吃了一轮了,云持和章豫吃完,约着唐涣英在书房交谈了今天的发现。
“看来这黄明的死十分有蹊跷的,怎的刑部没有发现呢?”唐涣英说道。
“刑部那些酒囊饭袋,估计就急着县衙的厨娘做饭好吃了。”章豫剔着牙道。
“今日对比了下刑部的现场检察文书,发现痕迹记录都对得上,书房的原始形态也的确是被愤怒的群众破坏了不少。博古架和桌上的书信字画也不少丢失,估计是被民众拿去变卖了。”
“奇了怪了,他们拿花瓶器皿都可以理解,为何要拿书信字画呢。”章豫摸着不解道。
“的确是,书信有何好偷的,后来我去问府中下人,都不见有群众拿书信字画的样子。”唐涣英摊开今天随机问的几个下人的口供。
“看来明天,是要把府上下人都问一边,而且那酒酿的事情,也要管家好好交代一番。”云持总结道。
各自散去回了偏院的房间歇下,云持端出那食盒用手轻轻摩挲着,想起些许往事来。
从小的他是作为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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