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与疲惫,我猜,她应该很努力的从醒来后就不间断凭毅力敌过睡意吧。
「怎么知道我们会来呢?」我们纷纷各自找了位置随意坐了下。
她的表达能力有明显的下降:「医生说过今天大概就是最后一天了……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面对她这样的回答,我们只能选择沉默不语。
糜亚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晓得自己何时会结束生命。
偶发性克雅二氏病病因不明,所以根本无法根治,她知道自己终将会死去。
「寻恆……对不起了呢。困住你这么久了,往后的你可以尽全力的去守护寻昕了。对不起……都是我困住你的……」她用手背摀住了双眼,眼泪仍然不断的流下。
刘礼恩他们各个都很茫然,不晓得蓝糜亚所说的「困住」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应该也不必特别解释,解释肯定是多馀的。他们一定也不想知道得太深入吧。
毕竟看糜亚,就知道她很后悔,惭愧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你很开心吧。我也……很开心的。」
「就请为我……不虚偽、不作做的……笑一个好吗?」蓝糜亚眼神迷离。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貌似非常的疲累。
当然的,蔚寻恆很乐意那么做。深呼吸口气、他咧齿灿烂一笑,俏皮的比着胜利的手势。那模样究竟是要帅死谁呢?
靡亚笑了,「延胜,可以帮我……把抽屉中的信拿出来吗?」
「信吗?」陈延胜迟疑的一打开抽屉,发现里头竟然放着一叠整齐的白色信封,而最下方还有一张特殊的淡橙色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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