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不到精尽人亡誓不休的势头。我那正经做人脸皮又薄的爱人当时就揪起我的衣领,以极狠极恨的眼神瞪着我问:
「难怪我痛到走路脚都合不拢。你说,当时你是不是也这样折磨我的?」
天地良心啊,苍天可鑑啊,我先举起左手说我发誓,再两手边比嘴上边配单词的辩解说:亲爱的我也是受害者你还记得吗你要相信我是真的真的完全都不记得了你要怪要回日本再掐kaito(垣内的发音)的脖子一次不能冤枉我这个从头到尾都帮你的大好人哪!
他看我比得急还装可怜,果然摇头叹息不想再议,只把片子扔进资源回收桶按下永久删除,转身就拽我离椅,上床休息。
到底事情的真相,是不是真如我对我爱人说的这样?当然不尽是。
趁他现在不在,我就说回真话吧。
垣内要人下的这种迷幻药完全无法让人嗨不停,做上一整晚,药效正强时范源进的举动看起来近似疲惫,不太像身体上的累而是大脑遣不动了,无法让身体如常配合的那种疲乏感。
那时我跟范源进枪擦枪的射过后他又哑声讨水喝,喝完就压力尽解的再度昏睡,我也虚得暂时撑不起四肢,连杯子都搁不回床头,真是狼狈得很。
还好过了半小时左右,我的药效几乎解了,力气也恢復了大半。垣内用这种药主要目的是想让我们反抗不了更跑不掉,任他摆佈将接受性招待的事落实了,就不怕我不接受他的不平等合约。一思及昏睡期间极有可能被设计拍下种种不堪入目的照片,我就心惊胆寒,不只担心我自己,更担心范源进,整晚靠着床头搂着范源进坐着打瞌睡,一直保持警戒的状态,就怕有人再进来对我们不轨。
清晨四点不到半,朦胧之间我看见有会动的物体,拳头一握挥过去,却被一隻大掌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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