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消肿的脸,脱掉病服,身体上青紫的痕迹还没完全消失,偏过头,脖子上的咬痕结痂了,隐隐泛起痒。
舒姨在卧室等她,担心地问:“眼睛怎么红了啊?”
“水流到眼睛里了。”
舒姨狐疑地看看她,拿吹风机出来,“先生还特意嘱咐要吹干你的头发,小羽啊,不吹头发可不行。”
接过吹风机自己吹,舒姨下楼做饭。卧室门口站着两个穿休闲装的男人,她下楼,他们也跟着下。
若无其事地坐在餐桌前跟舒姨吃着饭,却迎来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