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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淋漓,她才退出了一半,双腿就已经颤的不行。
程怀礼此时还在吸纳寒气,贸然退出怕是不行。
冷飞白左右为难,身体却不容许她思考这么久,打着颤的腿根愣是没撑住,一麻木,直接坐了下去。
“哼”
四周的寒气一滞,程怀礼被这一下深入打断了修行。
他的棒嵌在那温热的穴内,龟头如同钩子一半勾着肉,不断拉扯。
冷飞白被顶的说不出话,小腹一阵酥麻,只能低低地啜泣。
她为什么要作死...这个姿势比平时还深一些,直直要把她捅穿。
“怀之...这个姿势我受不了。”
她低声向男子抱怨。
男子带着歉意,却实在无法。
他纳入这些寒气已经十分勉强,无法再分神进行这事,只能委屈师父。
“...有劳飞白...”
冷飞白委委屈屈,汗珠滴露在青筋盘桓的棒上,隐入其中,她只能尽力让自己微微抬起一点,再借着重力坐下去。
实在太深了啊...
她含着一泡泪,只能翘着脚尖,自食其力。
冰棺精雕细琢的四壁开始模糊,裹上一层水雾,纹路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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