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北宫腾霄将她放回床榻上,掖好被子,手指轻轻擦掉她眼角滑落的泪,轻轻地道:“梨儿,你究竟要本宫怎么做……”
接下来的几日,楚姣梨倒是如愿以偿地以自己的方式记着北宫腾霄,她便是什么也不曾记得,也能清楚地记得他的名字,他的样貌,以及他手臂上受的伤。
她依赖着他,关心着他,一如昔日般地,与他形影不离。
某日的清晨,北宫腾霄再度被楚姣梨的哭声吵醒,她像往日一样地抓着他的手臂哭泣,他也像往日一般地哄着她,今日景月为北宫腾霄拆开绷带,因为用了上好的药,伤口已经结痂脱落,疤痕也是淡淡的。
北宫腾霄抬起手臂,道:“本宫好了,可以不哭了?”
楚姣梨吸了吸鼻子,望着他的手臂不见伤口,终于满意地笑了出来,扑在他的怀抱当中,亲昵地蹭着。
皇宫,清心殿。
苟延残喘的北宫烈每日浑浑噩噩,早已记不清已有多久不登早朝,不问政事了。
近几日来窒息的感觉愈发频繁,宫里人也都明了,他大限将至。
温良人亦如往常一般端着药前来,坐在他的床榻边,屏退了下人,朝着一脸惨白的北宫烈道:“皇上,该喝药了。”
北宫烈瞳孔猛地紧缩,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再度席卷而来,他拼死地喘着气,声音微弱地道:“温……温御医……”
温良人露出淡淡的笑意,低头拨弄着药汤,道:“温御医今日不会来了,他托臣妾给皇上带句话,恭贺皇上万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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