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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断狼崖之事太过惊险混乱,她和苏鸣渊皆是负伤离去,未能提醒骑射营活捉廖寒青。
因此,等她回过神来再去追查,发现此人和他的部属均已潜逃离开崇城,唯一留下的痕迹只有一本账簿,上面除了买酒买米等日常支出外,还有一条“捎买娈童”的记录。
萧鸾玉尚且不明白娈童的用处,苏鸣渊常年跟大老爷们混在一起,民间哪些花样怪癖没听过,当即黑了脸,让人严查边关,防止廖寒青等人逃出熙州。
想到苏鸣渊,她也是一阵头疼。
虽然她知道苏亭山所承诺的忠诚难有几分真假,但是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再加上战事结束,她离开军营、入主太守府,她和苏鸣渊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对他的态度也比以往更加冷淡。
不过,她从苏家父子之间的争吵中揣摩出两人的分歧所在——苏鸣渊压根就不想服从于父亲的野心,所以她确实已经把他和苏亭山区分开来。
她有时候也会自嘲地想,一个男人用命保下她,结果仅仅是让她减少些许怀疑,该说她不愧是萧锋宸的血脉吗?
萧鸾玉按了按眉心,又有些烦躁起来。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人推开,少年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倒了杯茶囫囵灌进嘴里。
“别喝太急。”
“不会不会。”段云奕感觉茶水顺喉而下,整个人都舒坦多了,“嘿嘿,忘记给殿下行礼了。”
萧鸾玉无奈地摇头,“不必行礼,有事直说。”
“不是大事,就是府邸已经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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