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会刀剑功夫,也没有规划什么绝妙的捉迷藏游戏。
那个酒囊饭袋在临死前还用他怀里的银票贿赂他,求他放一条生路。
他原本还想逗他玩一会的,只可惜老家伙被他吓破了胆,尿了一裤子,实在熏得他犯恶心。
所以他利落地割下他的脑袋,将这一沓银票塞进他溢满鲜血的嘴里,让他的魂魄带着他生前最爱的钱财下地狱。
后来,他的任务渐渐变得复杂,他在追逐和收割的游戏里愈发感受到令人上瘾的快感。
这种快感甚至抵过了躁动的情欲,每当他在梦中重复欣赏着将死之人的绝望,他的身体都会兴奋地射出浓稠的精水。
渐渐地,他开始变得挑剔。
他不再接手那些无趣简单的任务,因为任务对象通常都是连挣扎都不会的废物。
他喜欢他们在死亡的倒计时里歇斯底里的模样,他喜欢他们为了生存而变得疯狂的行径,他总是给他们一丝丝的希望,让猎物的犬牙逼近自己的咽喉,他再饱含深情地割下他们的脑袋。
然而,他最近的任务失败了,或许是失败的惩罚,他的梦境不再出现其他人痛苦绝望的面容,而是被那个小鬼头取代。
梦境里,他们时而坠入深海、殊死搏斗,时而策马追逐、不死不休。
当他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困在自己怀里,他忽然张嘴咬住自己的喉结,细小的犬牙咬穿他的皮肉,渗出温热的鲜血。
更加致命的是,他的两只小手竟是准确地抓到那根怒张的阳物,近乎虐待般戳刺敏感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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