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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狗官逃走前把官仓给淹了。”段云奕说起这事也是咬牙切齿,“我看那官仓稻谷发霉的发霉、发芽的发芽,多半是好几天前就泼了水,压根就没打算给我们西营军留一粒米。”
“哎呦,动荡之年一斗粮食一块金,县令老爷怎么就舍得?”
“都是胤朝人,何必如此憎恶……”
有人怜惜粮食,有人感叹这乱世,还有人一拍脑门,想出个绝妙的主意。
“军爷,我看这浸了水的稻谷并非一无是处。现在是农闲时节,农民只用做一件事,那就是把秸秆、碎米埋粪发酵,等来年做肥料。有时候也把吃不了的稻谷也倒进去,您要不做个主,让大家伙把官仓的稻谷都分了吧?”
段云奕摸了摸下巴,转眼就把这个事告诉萧鸾玉。
“我倒是未曾想过这个办法,怪不得陆兰舟总说‘农活处处是智慧’。”她笑着把粮司官令交给他,拍了拍他的手臂,“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切记不可让秩序混乱。”
段云奕一听自己又有任务,拍着胸脯保证,“殿下放心,我绝对安排妥当。”
正当萧鸾玉有条不紊地征收粮食,远在崇城的宋昭仁却是接连发怒。
“陶城没了就下来就是崇城,西营军已经兵临城下!你们这些人都是吃白饭的,竟然让一个不满二十的臭小子打得屁滚尿流!”
他站在诸多将领官员之间破口大骂,就连主座上的六皇子萧明玉也是吓得不轻。
他知道自己的四哥准备带兵过来捉了自己,可是他除了每日坐在座位上听宋昭仁骂人,什么也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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