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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柱子浑身一抖,“冒犯太子……”
她前半句说加税额、断水渠,他们隐约感觉到她的身份非比寻常,谁知后半句竟是搬出律法要让二柱子受刑,更是把他们吓了一跳。
陆兰舟瞧见他们脸上的惶恐之色,适时出声说话,“太子殿下,今日的争吵多半是我沟通不善,造成误会,还请您免去这位村民的不敬之罪。”
“太子殿下……”人群中出现附和的声音,他们纷纷腾开位置,让一位老婆婆拄着拐杖走到前去。
“请殿下免去他的不敬之罪。”正是先前对陆兰舟态度较好的那一位婆婆,她看起来在村民中颇有威信,没有人在她说话的时候插嘴。
“免去他的罪过当然可以,只是你得与我说说,尚柏村为何抗拒改桑种稻?”
“此事说来也不算长远。”老婆婆身形佝偻,记忆却是极好的,“大约就是九年前,洺江流域发生旱灾,我们澄河地段也不是例外。很多地方的水稻欠收,存粮不足。
来年雨水增多,这粮价仍是居高不下,官府就要我们引水灌田、改桑种稻,增加粮食积存。虽然桑树耐旱,这旱灾对养蚕人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我们也要吃饭呐,粮价不降,我们手里也存不了几两银钱,又拿什么买秧苗、开水渠?”
听老婆婆这么说,村民们冷静了很多,萧鸾玉亦是回想起《全州志》记载的旱灾,她对此印象颇深。
当时官府拨了很多银子收购米粮、接济灾民,而官银锐减之后,最快来钱的办法就是增加商税。
增加谁的商税?
上一任太守竟是认为粮店抬高价格,坑骗了老百姓和官府的银钱,所以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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