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只觉得浑身无力。
他刚开始来到观渠县,紧张之余,也会对自己的仕途起点感到兴奋。
谁知,所谓的仕途还没开始几天,就遇到了几个硬茬。
若是不能解决眼前的难题,就算他的策论写得再好,太子和文太守也不会看重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书生。
陆兰舟如此想着,心里再次鼓起勇气。
“诸位,改桑种稻并不是我擅自主张的歪理,而且我……”
“你可别说了!”不远处又走来一伙人,亦是怒气冲冲,“好你个白面主事,让我家改桑种稻、引水灌田,可是你居然让旁边的老赵家收我们的租钱,否则他就不给我们开渠,这是什么道理!”
陆兰舟一愣,灌田就要开渠,难免经过他人的田地,可是他从未说过开渠引水要收租钱,也不会允许有人这么做。
他当时和老赵家交代的原话是,同是一村的邻居,希望他们能够互相配合,能帮就帮。
谁曾想,老赵他前脚答应得好好的,后脚就要向引水过渠的其他农户收租钱。
就是一愣神的功夫,场面就开始失控了。
这边固执己见,不接受改桑种稻;那边痛骂他借机压榨村民,居心叵测。
前者一听他还有歪心思,更是怒不可遏;后者也被鼓动,怒上加怒,势要将他赶出尚柏村。
陆兰舟何曾面对着如此多的恶意,被吓得步步后退,无论口中如何辩解,这些人也听不进他的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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