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昨天阿序问了他一个问题。
他说,你这样恶劣,不怕她知道你真面目后被吓跑。
他当时没说话,但他知道自己一贯以之的答案:
吓跑了就再把她抓回来。
她跑一次,他抓一次,直到她的爪子磨平,再也跑不了为止。
她虽不是他的敌人,但是他的猎物。
他可以一次次对她心软,在好戏还没开场时就提前谢幕,但不会容许她离开。
他对她的执念,与她的羁绊,从来不是庸俗的童话故事。
就像榫和卯,她只有每一步都契合他的点,他们才有后来。
她替他挡的一刀,不足以让他动心。
要是挨一刀就能让他动心,这世上多的是人愿意为他去死。
她吸引他的,是好奇,是脆弱,是她的阴暗面。
很多时候,温荞触动他的不是别的什么,而是脆弱。
她的眼泪不是工具,她从未以此谋求什么,偏偏让他淡了戾气,共鸣她的情绪。
比如她只有面对小狗才完全放松的笑容,比如在他说出柔软后,她怔愣几秒,突然泛红的眼眶,眼神中的委屈与破碎。
她根本就是一堆碎片拼成的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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