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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的背抵在床头的软包算不上疼,只是这种完全敞开毫无隐私可言的姿势,以及柔嫩的下体完全受不住男人这种近乎野蛮的力度和速度,要坏掉了一样。
“念离、程念离。”温荞忍不住叫他,第一次这样叫他。
念离只顿了一秒,便愈加狂风暴雨般的顶弄,粗硕的性器次次深入,完全没有收敛和心软,一记一记的顶弄插得又深又狠,直将她腿根和臀尖完全撞红,小穴又酸又麻,快没了知觉,还要被男人的性器打桩机似的完全不知疲倦的钉在墙上挨操。
温荞满脸泪水,意识昏沉,从身体到灵魂完全被身上的男人侵占。
她忍不住小声叫他,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念离浑身的血逆着往头上涌,听着女人带着哭腔脆弱又依赖的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一会感觉自己吃了春药一样,欲望完全炸开,会被她夹得坏掉。
一会又感觉世界末日快要来临,下一秒自己全身的血管都会爆开,就这样死在她的身上。
偏偏越是兴奋到快要失控,他就表现的越冷漠。
将她翻过去,冷静且疯狂的插入,一下一下的,在她哭着已经无法承受更多时逆着身体本能带来的阻力,在她痉挛着喷出液体到达高潮时继续野兽般强制也蛮横的抽插数百下。
直到白浊的精液射出,灌满阴道,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尖叫到失声,浑身颤抖着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才摸着女人潮湿散乱的鬓发,沉声问她“现在可以告诉我在梦里我和你说了什么吧?”
温荞膝盖一软向后倒在男人怀里,瞳孔涣散,满脸泪痕,仍在颤抖着,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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