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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直且冷地露出一个笑,毫不犹豫用中指没入的同时,沉声道“以后我也会将您永远地抓在手里,就算有天分离,我们之间也永远会有一根挣不断的风筝线。”
“老师,您明白吗?”
“呜。”眼睛蓦然睁大,腰身不受控制拱起,温荞反射性合拢的双腿夹紧男人手臂,纯白内裤包裹的私处色情地隆起男人手掌的弧度,从喉咙发出微弱哭吟。
程遇却并不留情。
他没有听到答案,便恶劣地在濡湿滚烫除了他无人可以造访的幽径作恶,纤白骨感的手指弯曲,深浅交织地抽送,嘴角噙笑,逼问都显得温温柔柔“说话呀,宝贝。明白了没?”
“呜嗯...我、我明白了。但是阿遇我怕,求你...嗯求你慢一点。”双目眩晕,下体热的快要化掉。
泪珠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温荞无助地抱紧他,眼角红红地在他耳边给予肯定回答,声音又软又委屈,好像被他欺负地快要坏掉,在他什么都还没做的时候。
但她这样,程遇反倒漾起笑。
坏且纯良,无辜又勾人。
怕什么?怕被他的鸡巴操吗?
他揉捏她的乳房,恶劣地想,黑梭梭的眸子格外的亮。
如果不是已经和她做过无数次,看她这反应,他真会以为她还是处女。
偏偏她不是,她早以被他掐腰撅着屁股按在身下操了无数次,却还是这么纯情,反应永远那青涩,就算一下午逼都操肿了现在插进去还是那么紧,还会一点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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