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都是你的,好多,溪溪好厉害。
别说了......岑溪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小声地呜咽,偏过头不肯看他。
做好措施,陈泽瑞撑在她身上,用充血胀大的龟头蹭湿岑溪的小腹,压抑地喘息。
岑溪握住柱身,小声说可以了。
进入的过程有些困难,岑溪夹得很紧,未到三分之一便寸步难行,陈泽瑞后背都是汗,柔声哄她,我会轻,放松。
溪溪......咬得好紧,我进不去。陈泽瑞含住她的手指,一根根舔得湿漉漉的,阴茎缓缓退出一点,手指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岑溪右手的中指根部多了一道很小的疤,表面平滑的白色疤痕藏在指缝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遛狗的时候被绳子勒的。
第一次带阿朵出去放风时,她没有经验,直接将绳子缠在手上,留下了这个疤。
是阿朵,你见过的。岑溪喘得很厉害,抬腿缠住他的腰,小穴涨涨的被塞满,可他还没完全进来,她咬着唇问他,对吧?你见过阿朵。
你去海岛找我了。
陈泽瑞深深顶进去,撞散她的声音。
七十七
岑溪知道他去过海岛。
所以,主动来找他是因为感动......
只有感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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