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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瑞给她擦过身,用被子裹起来,自己也躺在旁边闭眼养神。
过了一会儿,岑溪接了一个电话,踢踢陈泽瑞,对他说:去门口拿一下东西。
买了什么?
你去拿回来就知道了。岑溪催促道,记得把跑腿费付了。
陈泽瑞黑着脸回卧室时,岑溪已经穿好裙子,正在梳头发。
这是什么意思?陈泽瑞举起手里的戒指,问她。
岑溪走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意思就是,戒指不想要就扔掉,别乱放。
那天回家,岑溪发现自己包里多了一枚戒指,第二天当即找了同城速递把东西送回来给他。
谁知道陈泽瑞根本不收,快递直接退回来。毕竟是贵重物品,岑溪耐着性子又给他寄了一次,结果依旧如此。
她没办法,也懒得继续白费力气,把戒指留在店里,一放就是好长时间。
要不是今天被折腾狠了,岑溪还想不起来自己手上有这个烫手山芋。
刚才中场休息的时候,她趁陈泽瑞去厨房倒水的功夫,叫了跑腿去咖啡店把戒指拿过来。
刚才我们明明……
怎么了?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岑溪打断他,和你做挺舒服的,以后如果有需要说不定还会考虑你。
岑溪故意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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