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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呼吸平缓下来,陈泽瑞抱起岑溪走进浴室,清洗两人身上乱糟糟的液体。
她眯着眼睛,懒懒地趴在浴缸上。
不要睡,摔进浴缸会呛到水。
他很认真地擦沐浴露泡沫,手掌力道适中,按在岑溪赤裸的后背,她舒服得昏昏欲睡。
这个夜晚最后的记忆是在床上。
她睁开眼睛,看见陈泽瑞正往她的无名指套钻戒,神情看起来无比虔诚。
午休要给我打电话,和以前一样。他的吻落在手心,陈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