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人咆哮,一声声、一句句都刺在贱人和贞子的心头上,所有的话语,彷彿一把利刃往心头割——血流不止。
「是的,我是很清楚,贞子并不是兇手。我只不过是气,气贞子没有保护好她。」想到这里,贱人觉得眼眶湿了,像是有什么,在那一刻融化了。
看见贞子彷彿珍珠般的泪滴,恩静瞪大眼睛,顿时恢復理智。一阵阵懊悔涌上心头,她突然降低了声量,用沙哑的低音,轻轻地说:「你们,和好好吗?」盯着两人的眼珠中闪烁着期待的芒。
见两人都不说话,恩静忽然地伸出手,左手抓上贱人的手,右手抓上贞子的手,试图让他们握手言和。
手是握上了,但此时此刻,门上的风铃声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