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还有机会试试看,但是对方已故,你说我要怎么和一个死去的人相比。」白忻痛苦地抓着脸,「萧宥禎,我不想说了,你自己一个人想想看吧,这么多年了,我们都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该放下的,始终还是得放下。」
白忻拿起包包,头也不回地走掉。
贞子一个人在黑暗的钢琴教室里,泪水从脸颊划过,最后他抽泣起来,属于男人的,晶莹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