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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梳头。」
几分鐘过去了,冷大哥依然愣在那里。
我便拿起桌上木梳往他手里硬塞。
这下他倒说话了,「醉蔷你知道男子为女子梳头代表什么涵义吗?」
梳个头还那么多规则吗?
我随便点点头,应付过去。
此时我听到一声轻笑,冷大哥执起木梳替我顺了顺发丝。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温柔地抚着我的头发。
直到梳得整齐之后,他才又道:「我猜你不知道……与子偕老。」最后他的话说得很淡,宛如清风。
接着他转身离去了。
独留我一人对着镜子感到一阵羞涩。
所以涵义是……与子偕老?
真是尷尬。
自个儿在房间愣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出去用膳。一开门对上冷大哥两隻笑眼,我脸都不知该往哪里摆。
只好默默跟着上了餐桌,默默夹菜,默默吃饭。
菜也才上了几道,掌柜就带了个大叔,殷殷地跑来我们的饭桌旁。
大叔一身丝质富贵衣,不知是哪来的有钱人家,神情切盼地说道:「昨日听掌柜说客栈来了个的大夫。我方某寻遍大江南北,尝试过各种疗法……都没有人能救我的孩子。请您、请您也帮帮我、救救我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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