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挨打,毫无回手出招的反应能力,显然忘记以往习得的招式。越往西走,天候逐渐乾冷,他老是穿好几件厚衫将自己裹得像颗球,不懂得如何运气调节使自己不受寒。
种种跡象,让李勤攸不得不重新看待浑身是谜的即墨。
透过肢体交缠,第一次和母亲以外的人身心贴密得近。事后恢復理智,对于药性发作时的记忆犹在,即墨的一举一动,出于自然,李勤攸并未感到一丝虚偽。
即墨,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隐瞒的过去,抑或,现在的你。
肌肉僵硬,从头到脚,浑身发疼。
即墨自昏迷醒来,睁眼一片漆黑,有人用布条矇住他的眼。
「嘶!头好痛。」正想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四肢让人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车子正驶过碎石路,震得即墨东倒西歪,浑身都疼,恐怕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跌来撞去,身上应该不少瘀青。
他想起来了,玉修和那个高壮的男人打昏他,意图不明。
所以他现在是被绑架了?
车轮滚过一个大窟窿,即墨身子半飞起来,后脑勺撞上箱子,再度昏厥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即墨迷迷糊糊醒来,这回透过昏暗火光看清楚,他被关在阴暗溼冷的地牢。空荡荡的牢房里连团稻草都没有,四处尽是爬满青苔的石砖。
秉持人类常有的好奇心,即墨东摸摸西摸摸,打量这座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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