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的即、笔砚纸墨的墨。」
「读书的肠子扭七八歪,我这粗人不懂啦,听你说起来,倒叫你立即磨墨的意思。」
「今儿个下午服侍少爷的第一件事确实是磨墨呢。」想到巧合,他不禁笑开。
书房里的白衣人风度翩翩,姿态优雅,纤纤长指握着羊毫书写下一个个温润含蓄的逸柳字体。思及此,即墨内心又软了,若非李大丁提醒他走错路,恐怕站在原地不动流口水。
这回在李大丁的陪伴下,他仔仔细细记了路,以免待会儿走不回去就糗大了。两人愉快的用过晚饭,李大丁时限比他短,匆匆吃过就先走,即墨稍慢点吃饱,便到隔壁灶房找已经交代过的热水。
习惯性举起左腕要看手錶,才想到自己穿了。偏偏他又没啥时间概念,随手抓一个下人打扮的问时辰,幸好时间还够。
灶房里柴火旺盛,烧着好几大锅的水,灶房伙计推出一只四轮板车,伙计动作俐落地将热水注满摆在板车上头的大木桶,盖上两公分厚的大木板盖子保温,招呼另一个伙计跟随即墨推去二
少爷的院落,转头又忙着烧热水去了。
回到院落,跟着老经验的灶房伙计佈置澡间,一切张罗完毕,伙计连忙推着板车赶回去。
即墨站在木头浴盆边儿望着蒸蒸的氤氳热气皱眉。
热水好了,洗澡时间也到了,即墨苦恼了。
他是准备好乾净的换洗衣物后就等在门外吹冷风,还是在屏风外等候主子随时传唤,亦或入内伺候?
光想像李勤攸白皙的裸身,一管温热鼻血出卖主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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