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想要作色而不得。赖天峖见状,乐得几乎想要变本加厉朝楼书寧耳际亲下去。
楼书寧从牙关里挤出几个气音,拼凑起来刚好是:变态色情狂。
这瞬间赖天峖无赖地想,反正自己都已经是变态色情狂了,所以他当真就这样往楼书寧的耳际亲下去。
楼书寧又惊又羞又怒,霎时甩掉赖天峖跳开一步,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瞪向赖天峖。
赖天峖已经准备好要聆听楼书寧的「指教」,但没想到楼书寧什么也没说,只是衝又衝回来践踏了赖天峖的脚,然后飞快逃离现场。
楼书寧的下脚很重,赖天峖一面笑一面抽气,接着拖着脚步走到路边,蹲下来揉自己的脚背。
四周很静,静得让赖天峖的愉悦快速沉淀。他记得上一次自己像这样蹲在路边,是因为花坛上一隻将死的麻雀。那晚的天气很冷,儘管他快速将麻雀用手帕捧起来隔绝寒风,麻雀依然在微弱的挣扎之后,就再也不动了。他不喜欢那样的画面。
他养过一隻鸟。
「……脚断了没有?」
他的思绪被问句打短,赖天峖抬眼,见去而復反的楼书寧叉腰站在他身前,没好气地问。
他笑了两声,回答:「粉碎性骨折。」
「很好,我一点也不同情你。」
「别这么冷酷,亲爱的阿寧。我在情伤啊,你得对我温柔点。」
「这取决于你的表现。」楼书寧将自己的手伸向对方,一把将人拉起,「走吧,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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