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工作,而我不能呢?”
“你别和我大声嚷。”方与泽烦闷的扯了扯领带:“麻省理工厉害,还是北大厉害呢?我比你要优秀,比你挣钱多,能让你锦衣玉食,你有我这样的老公有什么不满意的?”
妻子的低吼,让许博洲听见了那个敏感的名字。
“方与泽,我就想问问你,如果当时你追到了周晚,娶到了周晚,你今天也是这样对她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方与泽愤怒的撑住洗手台:“我告诉你,在我眼里,天下女人的任务都一样,结婚生子,相夫教子,我就是娶到了周晚,我对她的要求也一样,她也得给我在家里做饭、洗衣服、带孩子。”
妻子在电话里呸了一声:“给你脸,你还真不要脸了,你能娶到周晚?做梦吧,人家是周家千金,继承人,你是什么?你只是一个追不到人家,就像毁了人家前途的凤凰男。”
方与泽迅速掐断电话,迅速拉门而出。
在安静的洗手台前,许博洲听着水流声,若有所思,也回忆了一些往事,再回到大厅时,他看见方与泽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和谐的融入到了集体里。
“许机长回来了,你可以当面问他了。”方与泽拍了拍anki。
“问我什么?”许博洲坐下。
anki有点喝高了,她眯着眼懒洋洋的上下扫视许博洲:“说你肯定是恋爱了。”
许博洲抿了口茶水,问:“为什么这么觉得?”
空乘组的同事搭腔:“每次和你飞,落地你放的歌,一首比一首骚,什么《可爱女人》啦,什么《今天你要嫁给我》啦,以我的嗅觉,你绝对陷入爱河了。”
另一个胆大的空乘也说道:“而且,好几次制服都遮不住你脖子旁边的草莓印,好嘛,许机长。”
:“我靠,你女朋友挺猛啊,哪国的啊?”
空乘:“是一个国家,还是几个国家的,这就不好说了。”
“也是,你们机长都玩得挺花。”
……
放下水杯,许博洲镇定的说:“我没那么花。”
anki好奇的问:“那为什么不公开,不公开一律当渣处理。”
“就是就是。”一旁的空乘八卦附和。
作为许博洲肚子里的蛔虫,每次都喜欢做他的发人:“有时候我们男人不公开,不一定是渣,也可能是女方不愿意公开。”
anki惊道:“什么女人能让你心甘情愿搞地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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