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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周晚意识涣散,脑中能处理的信息很少,她跳过了那个极其暧昧的称呼,只嘴硬的摇头:“……不要。”
许博洲亲了亲她的额头,哼笑:“
小时候问你要不要出去玩,你说不要,不带你出去,你又生闷气。”
中指忽然塞进了空洞的穴里,他边用指节顶动起来,边看着她那双水雾濛濛的眼睛说:“口是心非,明明底下很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