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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手掌,原来是条项鍊。
被梁彦翔体温焐热的黑色圆石上,浮雕一尊长发垂肩,左手持短鞭右手持长剑的肃穆男性神像。
黑石朴素无华,但应是被人配戴久了异常光润,随着季洁的翻看,偶有七彩光泽闪现,如火焰隐隐燃烧。
季洁从不接触宗教,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晓得梁家是军警世家,长辈传下不少古里古怪的硬规矩,梁彦翔从小耳濡目染,自然相信这一套。
总归是好意,她顺手放进外套口袋。
「你休息吧。」
「好。」
目送季洁离开,梁彦翔开门一看,遥远昏暗的房间内侧已有人拉开一张躺椅,身上盖着件长外套在熟睡。他也依样抓起一条没人使用的被单,盖着席地坐在门边,把门开了条小缝,好让自己随时观察外面动态,便这样坐在阴暗处打起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