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会愿意当你的人证上庭作供吧?她顶多会送你一句『noneofmybusiness』──」
「你──」兄弟丁一时语窒,想不出半句用作反击的言词。
见状,佔尽上风的承天傲傲然补上一句,誓要将对方的自尊击溃、半点不剩。「不信的话,你儘管试试看……再讲,她说到底都曾经当过我的女人,既然我可以把到她一次,自然可以把到第二次,你猜她到时会选择帮谁?」
兄弟丁气得想甩开那隻持续扣着自己的手,可隐隐作痛的小腹痛得他发不出半点力来,不过他还是有再三尝试在口头上取回优势。「承天傲,你未免太过有自信了吧──」
不过,却只落得屡战屡败的悲惨下场。
「有自信与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她肯不肯帮你也帮不到你--」
皆因打从一开始,优势就不在他身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跟你说这个吗?」讥笑染上双唇,一双墨眼瞇得更紧,承天傲没故意卖关子或故弄玄虚,逐字逐句地道:「她有深度近视和散光,而她偏偏有个坏习惯从不戴眼镜外出,理所当然地,今天亦然──而这一点,有很多人可以作证──」
逐字逐句地带出另一个骇人事实。
「故此无论她愿不愿意出面作供,她的证供都不可信。」
那个事实就是──撇除律师的能力、证人会否配合的不稳定因素,所谓的环境「证据」都不可能成为足以入他罪的「证据」。
「……」其实真正可怕的并不是证据不成证据,而是……这个男人早在揍人前已盘算好一切。所有有机会成为不利的种种因素,他早就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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