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羞赧的证据。
「对了,傲你刚刚跟小菱说了什么来着?她怎会改变初衷?」有兄弟对于这个事态发现感到疑惑,忍不住追问。
她由始至终都没改变初衷……她很想反驳对方的说法,可是她明白在这个当口开口说话只会又成为被眾人欺负的对象。
「什么都没说。」承天傲挑了下眉,答话。
「骗谁呀?恐吓她吗?不然她怎会打了个寒颤──」见男主角的嘴巴如蚌壳般紧得怎样撬也撬不开,其他人将目标移到女主角身上。「小菱,他跟你说什么?」
又被点名了,她脸颊一红,怯声应话:「这……没、没有……什么都没说……」
「小菱你这种蹩脚谎言要用来骗谁呀?!」
冤枉呀……她没说谎……他的确什么都没跟她说……
他、他只是──吹了她的耳朵!
这样的结果自然不是所有人能够接受的,或者应该说除了一对新人接受外,其他人都一律拒绝接受……故此另一波的灌酒行动又衝着她而来了。
「傲,你是又『顶』不是又『顶』……」兄弟甲耸耸肩、摊摊手,故作哀怨的开了个头,其他人便争相加入劝酒行列,大概是不成功灌她酒誓不罢休似的。
「不就是!话说男家今天都做牛做马做了大半天了,女家的姊妹总要喝点给点面子吧──」兄弟丁随口编了个听似合理的理由,便重施故技的取过另一隻乾净的杯子,又漠视她的意愿倒进半杯酒递给她。
再次被围攻,季小菱连脸红的心情都没了,非常不幸地再次嚐到百口莫辩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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