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问你的意见唄。」银叉继续工作,尽责地将一口又一口的奶酪冻饼,餵进季小菱的口中。
「我哪有?!只是无意中看回来的!是无意!是无意呀!」小纯激动的哇哇大叫,背后原因未明,大概是心里有鬼吧。
银叉在空气中挥舞,然后直指小纯的圆脸。「很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啊,我可爱的小纯。」
「我可爱的小菱,你信不信──我以后不把蛋糕留给你?」小纯两手叉腰,摆出一副三合会大姐头的嘴脸,威胁这个常持着人长得娇小、脸长得像娃儿就挖苦人的小菱。
话一出口,马上见效,只要找出小菱的罩门,要治她可是易如反掌。
「呃,不行──小纯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过──是我说错话了,你就原谅我吧──」季小菱见风转舵,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瞅着小纯来看。
「哼,看你下回还敢不敢乱说话?对了,你想问我什么来着?」
「不敢不敢……」其实她可以叫唐恬帮忙,小纯的威胁根本不是威胁呀,不过玩得太过火,不太好。
「没什么,只是一个白痴问题。」黑灵的双目不其然地往下瞟,盯着吃了一大半的冻饼直看,季小菱用银叉戳了戳软身的奶酪层,低声问出这数月来的疑惑。
「在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才会只作前戏而不继续下去?」
「那个不行?」小纯仿傚侦探支着颐,认真兮兮的推理。
粉唇曖昧地勾了抹笑,季小菱张嘴咬着银叉,摇首。
「没性趣?」小纯长臂一伸,略胖的指头直指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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